人生意义是自己赋予的

天鹅就在你们的意志之中。”

萨德森拔出了我腹中的小刀，撕掉自己衣服的一小块为我包扎伤口。

纳恩还因为萨德森的这番话愣在原地，他的反应似曾相识，也许这就是“契机”吧。

“抱歉，我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你的，但是大家都在被相互利用，最终只能成为复仇的工具，可我不想看到这一幕，我在回来的路上都在想怎么跟你解释这一切，时机尚未成熟罢了。”

“都是真的吗？”

纳恩询问道。

他眼里的血丝已经消散，心中的仇恨应该放下了。

“我跟布拉克·斯科摩尔合作只是暂时的，他想要复兴希露德，我只能顺从他从而利用你基摩尔人后代的身份”

为什么？为什么要跟布拉克合作，看来得需要深入调查才行。

“他是为了拯救还在受到压迫的族人，提出杀死斯纳利奇的人是他而不是我，如果是你，会怎么做？”、

由于失血过多，我陷入了昏迷，不过萨德森的话我都记着，他是有苦衷的。

“苦衷？那你的苦衷是什么？有多苦才会残忍地无差别把我们全部杀害？”

一大片死去的尸体朝我走来，他们双目无神，行动迟缓，很符合我对丧尸的印象。眼前的死尸都是被我杀害的平民，他们甚至不相信战争有一天会降临到他们头上。

“我明白，你们都是无辜的，但这就是战争，我没选择的权利，我很抱歉。”

“如果道歉有用的话，你也不至于成为恶魔，你享受了战争和财富，这笔账迟早会算上。”

“那我该怎么做？我很想改过自新，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第一眼就看到你们，我需要实际行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，我渴望得到圣主的赦免。”

“如果你觉得萨德森跟你一样都是恶魔的话，那你差不多能理解他了，他此时陷入了困境，他并不享受战争，他只关心家人。”

“他曾命令我杀死一个小男孩，但我没有下手，我偷偷放了他，结果这个孩子还是被其他士兵解决了。”

“享受战争的人到底是谁？有些事必须有人来做，那这个人只能是你，他的手并没有沾上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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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醒来以后，看见萨德森跟我同处一个病房，我还没反应过来。
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莱恩，你醒了？”

纳恩刚进到病房就看见我醒了过来，急忙上来询问。

“抱歉，我那时候无法冷静下来...”

“你不需要道歉，这不是你的错。不过你哥哥怎么回事？”

“这个笨蛋，在送你来医院后在卫生间偷偷服用毒药，还好我及时发现没有让他全部服下，否则他就不会躺在这。”

“谢谢你们。”

“你谢我们干什么？我还刺伤了你。”

“要不是你这一刺，等到我见到布拉克·斯科摩尔的时候就会像你这样失去理智，你给我上了一课，虽然到最后只是个大乌龙。”

“看你那的样子，我怕就算拉着你，你也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前。”

“好吵，就不能安静点吗？”

萨德森在嘈杂声中醒来，他的嘴边还残留着毒药的污渍。

“大哥！”

纳恩立马抱住卧床的萨德森，非常激动。

“我还没死，不用抱那么紧啦”

“我为今天的事情感到抱歉，都是我的错，我没有了解过真相就擅自定义你，我实在没有过那个混蛋父亲竟然是人渣。”

“我这么做也是不想让你被利用，不能让你成为战争的牺牲品。”

“萨德森，今天中午你对纳恩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，我深感震惊，没想到纳恩竟然也是我的同族兄弟，我得知这些事情的真相后，我不禁感叹自己并不是孤独的。”

“莱恩，你喜欢战争吗？”

“当然不喜欢，在那次战争结束后我每天都会做噩梦，梦见被自己所杀之人，他们都向我抱怨，为什么我不仅能在战争中幸存，还能享受荣华富贵，对他们来讲是多么不公平的事。”

“战争就是艺术，我喜欢战争，我唯一亲手沾染过的鲜血只有父亲，但我一直存活在那些死难者的阴影中，对我来说战争并无对错，有牺牲就有和平，都是有必要的，至于莱恩你为什么会讨厌战争我想我能尝试去理解，可是你在那场战争中的表现简直就是人间的恶魔，恐怕福莱特家还不知道身边有个嗜血的家伙。”

“我已经下定决心改变这一切，带着被我杀害的无辜之人去到和平国度，那里才是他们该去的地方，洗清战争的伤痕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！莱恩，你太有趣了，号称战争恶霸的基摩尔一族竟然出了一个和平人士，简直不可思议......但我尊重你的想法，连同我的这份心愿也帮我带去吧。”

“大哥？”

“萨德森军长？”